里大人摸不到头脑。
很快,小子们的家人就出面,或是训斥,或是询问。
没过多久,到周围探查的人回来,个个面色惨白,带回来的消息,让众村人心头大惊。
“村外几亩地全都枯死了,还有烧焦痕迹,连村头的小溪,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干涸断流了!”
“什么?”
听到这些消息,村里人登时坐不住,纷纷涌出村子,到了小子们所说的那片地方,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狼藉,仿佛旱年光景。
但怪就怪在,这片旱地,只局限在一片区域,在这片区域内,庄稼旱死,地面龟裂,小溪断流,甚至伸手摸在地上,都能感到一阵滚烫。
“地!我的地!”
立刻就有人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随后传出阵阵抽泣声,却是几个庄稼汉子嚎啕大哭,又有几名妇人抬袖抹泪。
他们是在这片地上耕种的农人,田地并非他们所有,而是镇中、城中员外们的良田,这些庄稼汉只是租来耕种,每年要上缴地租,本就很难留下余粮,艰难度日。
眼下农田全毁,且不说那些员外的怒火如何,单是颗粒无收,却一样要上缴地租,以几人的家底,唯有破家。
大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