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指了指边上的一张座椅,示意邱言坐下。
邱言也不矫情,致谢后,走过去落座。
韩逸不等邱言坐稳,便道:“我听说你来,正在疑惑,你何以不入士林,却没有想到,你早就去了一遭,从里面出来了,从你所沾染的士林气息来看,在里面待了不短的时间,而且收获不小啊!这才多久,文思就有了返璞归真的迹象……”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这般悟性,却去修道,着实可惜,可惜。”
邱言拱手问道:“望老相国能够明示,这文宗一道,目的到底为何?若是不修性命,最后化作一堆枯骨,所学一切岂不都要烟消云散?”
“烟消云散?”韩逸摇头笑道,“人能留下来的,并非只有血肉骨骼,我等当为世间留道,你既已走了性命之道,这些不说也罢。”
见对方不愿深言,邱言也不追问,起身将细长盒子奉上:“这法家手稿,对晚辈帮助不小,此恩当记心中。”
韩逸摆摆手道:“这不算什么,不过恩义不能无故丢失,我也就厚颜托你一事。”
“老相国请说。”邱言也不夸下海口,只是郑重说着。
韩逸道:“我年岁已大,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到了这个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