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交谈,却有几人没有加入其中。
其中之一,就是挑起这次谈话的佟寿,这驼背老人在驭虚道中有着一定威信,如今虽然落难,但旁人对他依旧尊重,几人讨论了一会儿,注意到佟寿没有再言,便都纷纷停下。
这时候,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子,突然传出意念——
“若以为这邱言搬到林中,是为躲避师尊,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错,此人行事虽然诡异,却不见鬼魅。”
“武免、藏心,你二人此话何解?”
这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子,一个叫武免,一个号藏心,二人虽是少年外表,但话语意念间却有股沧桑,这一开口,其他人便询问起来。
两人却只是道:“你们且回忆一下,那邱言这几日来,都做了些什么?”
经此一语,其他人不由回想起来,但是越是回忆,越是感到怪异。
这六天以来,邱言的生活可以说规律到了极点,除耕种之外,就是读写,期间只对佟寿等人的学识考校了两次。
“这六天来,邱言几乎将所有时间都用在耕种和读书上面,从未见他闲着过,便是耕田时也会背诵经义,吃饭用时极短,饭后立刻回到桌前。最要紧的,是这个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