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顿时感到气氛压抑,随即都屏住了呼吸。
四周登时一片寂静。
时间流逝,这安静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却被陶英挪动脚步的声音打破。
这人只是寻常人物,没有打熬过筋骨,也没有明心见性,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动不动,双腿已然麻了。
这一挪动,陶英的心更是难以定下来了,他看着静坐不语的邱言,回忆起前些日子,在兴京看到过的一幕。
此人身为梁县县令,按理说不能擅离职守,能来这里,其实是因为一件案子进京,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东都,便依着陈井的话,安排了替身离去,自己却留了下来。
“这邱言的学问,真比得上白昭元?”
想着想着,陶英又挪了两步,来到陈井身边,低声说道:“前些日子,我随岳父在兴京文馆观看了白昭元震撼泥塑的一幕,那人在书写前,也有过闭目不语、沉思酝酿的过程,不过,白昭元在酝酿时,气势澎湃,有种舍我其谁的意境,充斥整个文馆,令文馆平地起风,而这邱言也在沉思,却是风平浪静,高下立判。”
陈井则是笑着回道:“领悟的文思不同,开辟的文路有异,自然会有不同表现。”
陶英却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