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游历,心境有所偏差也算正常,还请一救!”
许守老看了他一眼,淡淡说着:“你们既已将我等抛弃,又何必求助于一个守旧之人?就算是精研机关之学,可你毕竟有了真元,想要救他,也不算难事。”
孟滑禽就道:“纵能救助,却要毁坏他的根基,等于断绝了前路。”
听了这话,那许守老还是摇头:“你还是走吧,那留下了儒家精神之人,正在遥感此处,我虽能混淆片刻,令其难以确定方位,但总归要留下后患,如今愿意继承教义之人越来越少,没有等到天志所归之人前,老朽还不能归墟。”
听了这些话,孟滑禽眉头紧皱,接着一咬牙,突然说道:“若守老愿意救助,十年之后,弟子愿继承此处!”
“哦?”许守老轻咦一声,看了孟滑禽一眼,“你竟有这等想法,倒是难得,只是这小儿毕竟是自己作孽,你何必代他求人?”
做出了决定,孟滑禽反而平静下来,闻言回道:“此事因弟子而起,万事莫责于义。”
“好,”许守老打量了孟滑禽几眼,点了点头,“那老朽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把他抬过来,我双腿已经腐朽,难以移动。”
“是。”孟滑禽点点头,将田准挪到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