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错,难怪面对文思,也能身心不动,将之释放。”
“果然是因为此事,才将我邀来。”
邱言心下稍定,在得知韩逸邀自己相见的时候,他就在猜测原因,列出了几种可能,这释放文思正是其中之一。
想了想,邱言最后摇头道:“将文思物归原主,其实并不值得称赞,换了旁人,只要也曾寒窗苦读、心有良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失去文思之人的苦楚,就能做出正常选择。”
“难得你能有这番见识,不过,很多人只会悲己,事情不落在自己头上,终究没有切肤之痛,所以常常被眼前之事蒙蔽了心神,只图一时,而失一世,所以,才需朝廷制定律法去约束他人,弥补人道缺失。”
韩逸也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之后,忽然提起另外一事:“我听说,你对我大瑞的律法烂熟于心,在宣口镇,曾用以斥责晏王亲兵?”
邱言回道:“烂熟不敢说,不过学生幼年时,家贫书少,正好家父当时在县衙给人做文书,所以能接触律典刑统,就拿来读了,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这一段话乃是实话,不过读背律典刑统的邱言,却不是现在的这个,只能算是另类的遗产,被邱言继承了。
邱言之父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