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未曾见过,但一座桥梁而已,如何能看出本事?”
准儿正说着,却见老人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在桌上摊开。
怪异的是,画上一片漆黑,不见其他颜色。
可准儿眼中闪过光华,眼眸霍霍生光,随后脸色变化,一脸惊讶:“这是什么桥?”
“那邱生称之为‘虹桥’。”老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漆黑的画轴上,“此桥宽二丈四,跨七丈五,拱矢一丈五,每拱由六根木梁相错排列,邱生称此法为‘叠梁拱’,能将二十二排拱架横成桥身,相邻而架,横向联接,不用其他支撑,远远看去,仿佛飞虹过河!”
“这……”准儿瞪大眼睛,“此法虽能固定桥身,却是舍易求难,为何不用桥柱支撑?有哗众取宠之嫌!”
“所以说,你的功夫还不到家,机关学不能纸上谈兵,要学以致用,你道那邱生为何要弄飞虹桥?是因那水口镇的桥架在急流上,每年七、八月份山水一涨,就要冲坏桥柱,柱石一去,桥身何在?”
听了这话,准儿头上竟流下冷汗,盯着面前画轴,眼眸微颤,嘴唇颤动,似在计算什么。
原来,这虹桥是邱言北上途中,路过一个名叫“水口镇”的村镇时留下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