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反对。”
这人一说话,其他人便都住嘴,纷纷拿眼去看宋渊,静待下文。
宋渊环视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道:“军与道,互不统领,如何打仗是咱们的事,轮不到旁人置喙,我武信军镇守一方,职责不轻,不能轻举妄动,还是等局势明朗些,再议出兵之事,不过战马事大,不能任由流落,要拟个章程,看看能不能夺回一些。”
下方诸将顿时都明了,宋渊这是要静观其变了。
其实,自被召到营中,知道了沼人和番人进兵的消息后,他们就知道宋渊是有了出兵的意思,可何时出兵,怎么出兵,往哪里出兵,却要好生琢磨,毕竟只要出兵,难免会有损伤,当然要考虑清楚,争取好处。
那书生又对宋渊道:“剑南道那群官老爷,估计还不清楚情势,等吃够了亏,知道永平军指望不上,才会找我们求援,到时顺势将先前商议的事情提出一二。”
他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嗡!
紧接着,帐顶“噗”的一声,破开了一个洞!
一只纸鹤飞了进来,旋即被满帐的气血冲击的散开,化为一张枯黄纸张,飘落在宋渊跟前。
“嗯?”宋渊抬手一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