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很容易被官军追击、截断、围堵,如此一来,他们这一回出兵,岂不是白费力气。”
“学生倒是有点思路,”邱言早料到刘静会有此一问,“学生在武信城时,曾接触过沼人小王子,有过交谈,知晓其族内部并不安稳。这次,大概是沼人里有人兴起了一统沼部的心思,这番进军,有可能是想借官兵之手,杀一批人,减少族内阻力。”
这番话听在刘静等官耳中,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他们牧守一方,知道西南局势,对沼人内部也略有了解,立刻明白了里面的奥秘。
刘静皱眉道:“好狠辣的手段,不知做出这一手的是德赢、膘信,还是简多义,眼下的局势,这目的怕是达成一半了。”话落,落笔将这一段猜测写了上去。
只是,满堂官员并不知道,邱言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那膘信行军,处处搜刮匠人和铁器,所图非小,而番人更妄图借此传教,只是这些事情没有佐证,贸然说出,反而暴露底牌,所以都埋在心里,要等待时机。
“好了。”
很快,刘静收笔,通读了一遍,这才交给镜泉子。
“如此,那贫道这就要传递了。”接过纸张,镜泉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手腕和手指灵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