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晚辈先前从张老爷口中得知了戍卒被调之事,生出忧虑……”
接下来,他就将沼人入侵和番人趁虚而入的事情,用猜测的口吻,说了出来。
说是猜测,其实邱言已得了实际情报,更在里面打入了几个“内奸”,对两方动向了如指掌,配合些许说辞,倒也似模似样,有种指点西南大势的味道——
虽说打算将事情告知文安国,但邱言自然不会自己上门,一来乡试在即,于理于法,这个时候都不应去拜访知府,二来,邱言虽是秀才,但与一府知府相比,依旧低微,人微则言轻,说得再有理,别人也不会轻易相信。
更何况,邱言所说之事,涉及关防,就算知府对他另眼相看,一样不会轻易下达命令。
但孙刑名就不同了,他是知府的幕僚,刑名师爷,平日里就是智囊与心腹,由他传达,最是理想。
只是,邱言的一番话说完,孙刑名固然皱起眉头,夸赞了两句,但随后却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你能考虑到沼人习性、动向,说明心思活络,看的比常人要远,但毕竟不是身在其位,想事情还是过于简单、片面。”
说着,他将沼人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道:“沼人一盘散沙,部族间连年征战,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