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言可畏,犹胜洪水猛兽,邱兄日后要当心一些。”
听了这话,邱言便道:“这流言虽起,想要平息却也不难,只要将学识展现出来那就行了,事实胜于雄辩。”
罗家云皱起眉头,道:“听邱兄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制止流言?就怕弄巧成拙啊,倒不如顺其自然,清者自清。”
邱言却失笑道:“罗兄这是太过想当然了,蜀学善辩、善言,这次的事情若不澄清,很快就会成为蜀学之人的辩资、笑谈、谑语,展现其人风趣,沦为轶事,但于我来说可就大大不妙,名声有损。”
这话却让罗家云心头不喜,反驳道:“我等治学岂是为了虚名?邱兄此语未免太过功利。”
“罗兄,你我皓首穷经,为的不过是一朝提名,能将所学用以经世,可是升官坐堂,若无名声压住阵脚,连府衙的胥吏都镇不住,又如何去造福万民?”
邱言知道罗家云心头不快,也不多说,只是稍微点出几个问题。
这名声之损,看似无形,但对人的影响却实实在在,邱言的这具书生分身另有用处,不能轻易抛弃,这科举之路要走,名声民望也要积累,就不能放任恶名,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半点都疏忽不得。
罗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