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邱言却摇了摇:“我这书法尚不完善,但一月苦读,已经找到了缺陷所在,待得这次道试之后,应该就够资格装裱起来了。”
“哦?”张振听了先是一愣,跟着面露喜色,“如此甚好,眼下邱兄你的笔力已经有了这般气象,为兄当真期待练成之后,又能精进到什么地步,既如此,我也就不强求了。我这次来,还有一事,几日后你要动身去府城参加道试,正好我也要去远宁一趟,不如你我同车,你看如何?”
两年的交情,早让邱言意识到张振背后的家族实为巨富,对方说的这番话是出于好意,省的自己颠簸。
想通了这点,邱言也不矫情,当场谢过,两人说好之后,张振又和刘怀、刘越聊了会儿,随后张家有仆从过来,附耳张振说了几句,后者微微色变,这才离开。
等张振离去,没过多久,日落月出,一家人就围坐一桌。
席间,刘怀多次询问邱言学业之事,他没读过书,所以问的最多的,还是——
“这次道试,可有信心?能不能考上?”
到青昌两年了,因着邱言的缘故,刘怀受人尊敬,连带着刘越也在县衙找了个清闲差事,让他们真正意识到了“读书”的好处。
不过,时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