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加上饥民、流民,连同周边村镇,满打满算,也就十万多人,能提供的香火本就不多,况且时间一长,今日事成了回忆,大部分的人对邱言的感激就会衰退。
“想持续获得香火,就必须提高声名和人望,而且要扩大范围,但眼下还是脚踏实地,先提高一县之望。”
同时,身上的抱负因果也略有松动。
“前身的抱负真是非同小可,单纯的科举都不能满足,莫非还要求个万民福祉?”
想着想着,到了晚饭末端,邱言敬了刘怀一杯,然后说道:“日后几天施粥依旧,随后小甥就要回家守制了,还要挑个日子去左渠村,将亡父遗骨迎回。”
“这些事情,都由你自己拿主意,”刘怀却是老怀大慰,先是蓉娘苏醒,接着城内施粥,那饥民和民众见了他,都尊称一声先生,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有了一番感慨,感受到了身份地位的变化,“不过,我看了告示,说是官家驾崩了,这几日难免要有变化,凡是注意一点。”
“是。”邱言点头应和。
之后又说了两句,邱言便离了新宅子,返回自院。
等回了院子,他径直入了书房,坐下来,点上油灯,从书架上拿了两本书下来,全神贯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