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抓了,非但不能抓,还要惩戒谢山等人,至于那唆使之人,一样不能犯过。”
潘大总管说话的时候,瞥了面色难看的郑岩一眼。
郑岩眼中正有怨毒之色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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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我不问你从哪学的功夫,但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谢师傅是潘府招揽的高手,他和手下被你打伤,潘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青昌县郊外一条泥泞道路上,刘怀满面忧色。
前面,邱言身上大包小包,听了这话,头也不回的道:“舅父,这你可就错了,要是默不作声的逆来顺受,潘府确实不会善罢甘休,但我将事情闹那么大,又出银子让人把谢山他们带去知府衙门了,潘府反而不敢拿我们如何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知府老爷和潘老爷是世交,关系好得很,潘府的事情,他不添把火就算好的了,难道还能阻止?”在后面推着一架平板车的刘越摇摇头。
自谢山带人拦路,邱言等人就下了马车,那车夫不敢得罪潘府,不敢再载刘怀一家,邱言等人只得步行,但还有不省人事的潘蓉娘,所以就花钱从行人手上买了这辆平板车来。
“纵然官府和潘家有勾结,但都是暗处的勾当,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