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学成待宰羔羊的,礼记上面说‘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交游之仇不同国’,有仇不报,生活在同片天空下都感难受,就是提倡让人报仇的!”
“这书生好大的煞气!”燕姓大汉看着邱言,眼神变幻,觉得眼前人有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心中道义让他难以退去,还是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般伤人,彻底得罪了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会有后患,不如大事化小。”
“我只怕事情闹不大!”邱言冷笑一声,“你出手相助,又仗义执言,我敬你是条汉子,也不绕圈子,我舅父一家,与那潘府并无主奴契约,不偷不抢,清白人家,潘府的护院过来行凶,这是仗势欺人,私德有亏,又欲鞭打,这是要伤人,于德于法都不能容!他要伤人在先,有目共睹,我现在只是防卫。”
大瑞王朝,儒家当道,讲究的是德主刑辅,但也注重杀一儆百,对于那些典型绝不姑息。
他的目光在落地的几名壮汉身上扫过,一字一句的道:“他们做的这事,告到官府,立刻就是徒二年的罪行,事后不来寻仇也就罢了,要是再寻仇,就是罪上加罪,潘府少爷当然不怕,可护院走狗下场如何就不好说了。”
说着,他绕过燕姓大汉。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