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头发随着旋转慢慢垂落,她猛然将簪子插进自己胸膛,鲜红的血液骤然喷涌,她带着恨意陨落在凋残的花园里。
音乐落幕。
舞台昏暗的光映在观众席众人脸上,也照亮他们看得入神的神色,漆黑的剧院里鸦雀无声。
几秒后,陈写心睁开眼睛站起来,那把刚刚被插进胸口的簪子不过是道具而已,现在正被她握在掌心。
她眼神扫过台下观众,看到好几个熟人,顾为止,林砚,许斜,还有吴栎。
怎么都来了?
她微微蹙眉,俯身鞠躬,重新站直身体后,现场不知道是谁站起来鞠躬,紧接着剧院内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
顾为止怔怔的看着那束追光者的姑娘,现在的她已经从疯狂的女巫变成平时温温淡淡的陈写心。不骄不躁,宠辱不惊。
他却难掩震惊,刚才这场舞剧表演绝对是他看过的有史以来最优秀且震撼的。
陈写心的厉害之处在于,她不是在表演一个故事,而是她无论表演什么,就是她本身。
她的期待,她的向往,她的希望破碎,她的愤怒和仇恨,她的消亡,就像她演戏一样,她最擅长的就是把情绪化作一把刀,一点一点的刺进你的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