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闭着眼睛冲进卫生间，匆忙刷牙洗脸，着急忙慌的拎着书包下楼。
许舒窈还在客厅等他，家里似乎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许衍打着哈欠，问了一句：“姥爷还没起呢？”
“半夜出去了。”许舒窈说着，一边走去门口换鞋：“快点，还有十几分钟分钟，就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
母子两人匆匆下楼，站在小区门口，好不容易拦了一辆车，报了学校的地址，许舒窈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怎么起来迟了？”许衍靠在座位上看向许舒窈：“你平时不是挺准点的吗？”
许舒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平时不是也定了闹钟吗？”
“我手机落叶洺家了。”许衍摊手：“所以才没起得来。”
“我昨天熬夜刷了会题。”许舒窈揉揉眉心，精神不佳，明显也没怎么睡好。
“你做题做到什么时候？”
“一点多吧。”正好那个时候，许立诚好像接了公司的电话，大半夜的要出门。走的时候，见女儿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还过来催许舒窈早点休息的。
“你这么拼干嘛啊？”许衍诧异。
许舒窈没好气：“我这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