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令,我们正说你呢!”李顾城一手拿着罐头,一手招呼我,姜海齐轩和廖博士围着桌子讨论着什么。
李顾城穿着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套裙,踩着运动鞋,大混乱时代物资奇缺,不知时尚为何物。套裙是阿兰给她找到的稀有物品,因为她不肯穿丑的难以直视的功能性衣服。
我拿起桌上摆的罐头,是基地新重现出来的前时代产品,保质期长又好吃,会为基地带来更多的货物流通,但愿不是无用的套裙。
“在说我什么?”
“哈哈哈哈,我们在说只有你首席首席的喊阿兰,太可爱了。”
我就不该搭她的茬。
姜海近四十的阅历赋予他自然的打圆场经验,“路令小,她来的时候我们都成制了,见阿兰第一面,人阿兰就是首席。你别欺负人家孩子!”
他们认识阿兰都比我早,我认识阿兰是什么时候呢?
“老大!那雏儿跟老鹰似的!看给阿溜打的!”
养我的女人因为吃土憋死了,临死她告诫我不要来马来聚居区。但是饿的受不了了,我也不想吃土憋死,所以我被抓了。
我被关在竹楼的一楼,和其他女人一起。白天用绳索拉出去干活,晚上要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