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为袭击发出的惊呼还未落下便被阿兰的镇定自若激起更大的惊呼。
历史不会记录,在垫板脱手的瞬间,我扑住了阿兰,她还直挺挺的站着,毫无被袭击的觉悟。
安保已经控制住记者,他大声咒骂,“你这恶心的臃肿的坦克!”记者被安保架着不断挣扎,想脱另一只鞋。
“*坦克怎么够!我是导弹,是战斗机,是江南丘陵的东风,是美洲大陆的猎豹,是西伯利亚的白杨,是一剑在手,敢缚苍龙!”
“你是异端,你逆天而行!你会死的!”被拉走的记者喷着唾沫。
我听见阿兰低低说:“人固有一死。”
其他记者看热闹的聚着讨论,还有人想违规采访刚才的事。
我招呼着安保组织护送记者们离开,挡开那些拿着录音录像机器的手,清出一条路让阿兰离开。
没人的地方我才开腔:“刚刚不是鞋子,是子弹怎么办?!“
“我刚刚反应又快又冷静,这叫麋鹿兴于左而不瞬目!”
她一点都不知道危险。
“我们说好的,有危险,你原地蹲下抱头!”
“我信你,肯定不会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枪带进会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