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谁的了。
钟子湮死死按住卫寒云的肩膀,挫败地把头顶在他的胸口喘息,几次深呼吸后才好不容易缓过来,正要抬头开口,卫寒云不由分说地延续了中断的长吻。
连句询问的话都没有,渴切得好像在荒漠中找到绿洲的迷途旅人,狂喜地从湖泊中汲取生命水源。
钟子湮被这急迫得仿佛压抑多年的渴望席卷入内,心里还有个角落嘀嘀咕咕地想:不就是仗着我不会把他扔出去?
直到听见电梯运转上行的声音,钟子湮才猛地清醒过来推卫寒云:“有人来了。”
扣在她后腰上的双臂紧了一下,像是个无声的回应。
亲吻也跟着转得缓慢又甜腻,从疾风骤雨变成温存缱绻。
交错时的轻微水声混在音乐声中虽然并不惹人注意,但仍然叫钟子湮羞得一脚踩在了卫寒云脚上。
漫长得几乎像是一场灵魂交融的亲吻终于结束,卫寒云仍不餮足地吮吸近在咫尺的嘴唇,边含糊不清地问:“……在全世界最童话的城堡里,做少儿不宜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钟子湮瞳孔地震:“你想都不要想。”
这楼道里可装着监控器,外面还有数千人的游客和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