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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管家悄悄路过,把一包刚拆开的纸巾放到了零食饮料水果的中央——不是一包十张的,是一百二十抽的那种。
卫寒云抬了抬眼,见到姗姗来迟的纸巾,挑了一下眉。
管家表情微妙地解释给他听:“先生,一会儿您就会觉得它很有用了。”
卫寒云略一沉吟就明白过来,他笑:“‘年度最温馨的动物与人影片’……这其实是个催人泪下的电影吗?”
管家深深点头,不惜拿自己举例:“我这个年纪的人,已经看这部电影六次了,每次到该哭的地方还是会哭。”
“子湮不会的。”卫寒云不以为然,“她什么没经历过。”
钟子湮自有一股拧着的劲儿,不让自己在别人满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就算上次拆穿了他的身份,也硬生生忍住了眼泪。
纸巾也太大题小做。
“还是留着吧。”管家摇摇头,执意把纸巾给留下了,又去做影片的播放准备。
等钟子湮从洗手间一回来,灯光全部熄灭,电影开始播放。
电影开场没多久,卫寒云注意到钟子湮已经吃完了一盒蛋黄小泡芙。
她因为还保有在主脑空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