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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完这一切的容大司命，他才睥睨着顾元恒，问：“你还想说什么？”
“我、我……”情不自禁抬头见证到这一切的顾元恒，他还能说什么？他、他都傻了好么！真傻了！
如此废物！看在某大司命眼中，垃圾都不如，“凭你，也配跟本司命争？”
“我、我……”顾元恒本能哆嗦，只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中，连蜉蝣蝼蚁都不如，不！他甚至不该与之相比，他不配！真不配！
瞬间丧失所有想法！所有“勇气”！所有目的的顾元恒，宛若被抽去支撑的人偶，已经瘫软在地。
这是自信心被彻底摧毁，心智被彻底磨灭的人，才会出现的情况！从前有多自以为是，此刻就有多自我怀疑的顾元恒，彻底废了。
哪怕他眼下还有修为，日后也无法再修炼了，并且会逐渐丧失修为，沦为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有些人无需动手，就足以摧毁“竞争者”所有的信心，让对方永远怀疑人生，比如容逸！
而这样的大司命，也足以让张振华退怯！甚至足以让他想跪下来坦白一切，求他宽恕，可是、可是……
想到自己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