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不会,我观这条藤蔓的死穴,应就在幽都城这一段,山海卷一镇,它起不来,便翻不起浪来。”
这倒是殷寻翼没想到的“好事”,他那颗揪着的心,终于能稍稍放下了,但考虑到这次“水患”突变性因素太多,他没敢彻底放心。
君岸天也提议道,“准备好后备军,我观这藤蔓估计挺能折腾。”
“放心。”殷寻翼心里有数,“明日我走后,余下事就要靠你了。”
“你真打算这个时候进王都?”君岸天却问。
“不然呢?”殷寻翼负手而立,望着下方还未恢复过来的幽都城,“幽都眼下可不适合打仗,水患还没过,咱们幽都的百姓甚至连家都回不得。”
“可是……”君岸天担心殷寻翼一去回不得。
“还有流风呢!”殷寻翼自己心里也有底,“若是我真回不来,有劳你们辅佐流风了,他啊,还小。”
“王爷。”明白殷寻翼是在托孤的君岸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劝,因为眼下的幽都,确实不适合打仗。
一则,处于内患的幽都,全军都压在“治理水患”上,根本腾不出手来打仗;二则,若不顾内患,直接开打,那么幽都必然会被水患摧毁,届时的幽都,不过废土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