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面容一肃,冷声道:
“忸忸怩怩的做甚,直说便是!”
廉青若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她有这般的怒容,忙道:
“师姐,这几日我除修行外,只随着灵鹫长老去了长容殿一趟。”
长容殿本是宫中一长老的殿宇,他进阶失败陨落后,便空置出来,前不久才有人住了进去。
正是那小婴儿谢负。
黎莘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虽说这两件事乍看之下并无关联,可她是知晓原着剧情和谢负品性的人,很清楚谢负有一癖好,就是用他那功法,在人体内下个禁制。
这禁制没有旁的作用,就是如之前发生的一般,牵引着两人的灵识交合。
这死变态!老色批!
黎莘心里把谢负骂了几万遍犹觉不足,恨不能现在就去长容殿把他掐的身死道消。
可惜,她还不能这么做。
“师姐?”
廉青若望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
“可是与长容殿有关?”
小师弟的柔声细语恰到好处的安抚了黎莘的暴躁,她瞥他一眼,并未责怪,反倒有种欺辱了良家妇男的小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