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的木匣子。
黎莘这句话,无疑印证了他先前的猜想。
“我已经不太记的清了。”
他揽紧了女孩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中,闷声道:
“我也不想再去回忆这件事。”
这两句话并不是维达尔的敷衍,他的确遗忘了许多,狂化使他意识模糊,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甚至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那晚的黑夜,格外漫长。
黎莘抿了抿唇,有心再问,又生怕戳到他受伤的内心,只能暂时作罢,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算了,总归这件事,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她安心的把小脑袋挂在了他的肩畔,嗅着他身上干净的香味,舒适的眯起了双眼。
维达尔抚摸着她顺滑柔密的长发,面上看似平静,脑中却混乱的嗡嗡作响。
他几乎是强行按捺住内心的不安与紧涩,等黎莘在他的轻哄下悠悠的再次进入梦乡,他才小心翼翼的松开她,踏下床,将昨晚的木匣子从柜中取了出来。
木匣子朴素无奇,拿在手中轻飘.飘的,除了盒子本身几乎没有重量。
他直接暴力的拧开了盒盖。
里头只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