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说不出话。
眼前的人已经并不能被称为是“人”了,或者说,更像是一具面目模糊的尸体。
乌黑空洞的眼眶,被割开的鼻子和失去了唇肉的嘴,狰狞的疤痕在他脸上虬曲生长,就连原本是耳朵的地方,都只剩下了空空的黑点。
他说话时,裂开的嘴角,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
“认不出来了吗?”
克拉伦斯桀桀的笑着,
“虽然这样子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听清楚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话,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
他说到黎莘时,微微一顿。
维达尔相信,如果他还有双眼,那个瞬间的时刻,他眼中一定出现过微弱的火光。
就像他这柔软了那么一瞬的语气一样。
即便快的几乎转瞬即逝,也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不合时宜的有些酸味,仿佛是心爱的宝贝被旁人觊觎了一般,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你想说什么。”
他的语气十分冷硬。
克拉伦斯咧了咧嘴,伸出手,从怀里掏摸出一个光滑的木头匣子,用那双空洞洞的眼眶,直直的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