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反驳道:
“我没有!”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之所以一直不停下,除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外,还是不肯接受现实的一种表现。
当然,他不想接受的并非与黎莘发生这样的事,而是昨晚那个过分疯狂的自己。
黎莘捂着嘴笑了起来。
被滋润后的女孩双颊微醺,仿佛含苞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了,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淡淡的柔情媚色,眸光流转间,勾人心弦。
维达尔脸红的更厉害,负气转过身去,继续蹂躏第二段木桩。
不能再多想了。
黎莘盯着他背影瞧了一会儿,轻盈的跳下了沙发,哒哒哒的跑向了屋外。
维达尔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袖子卷到了手肘,释放出肌理流畅的小臂。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宛如第二层肌肤,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身体上。
布料勾勒出宽肩窄腰,背部,肩膀,腰腹的每一处线条,都随着他挥舞斧头的动作贲张收缩。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弥漫在他周身。
黎莘悄咪咪的绕到他身后,伸出纤白的两条手臂,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的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