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药剂。
黎莘心尖一颤,手上一重,不小心扯下两根他的银发。
维达尔过分专注,竟也没有发现。
“狂化药剂,你能确定吗?”
黎莘握住了他的小臂问道。
没有人比她更懂狂化药剂的滋味,她代替了原身,经历过这场地狱。
或许原身就是不敢忍受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才会在骨肉重铸中凄惨的死去,由她承担接下来的所有痛楚。
“我确定,我亲耳听见了。”
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维达尔颓然垂下头,把整个毛绒绒的脑袋都埋进了双膝中。
黎莘顿了顿,抬起手,在他柔软蓬松的头顶轻拍了拍:
“既然如此,现在就没必要为此难过了,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她没什么做知心姐姐的兴趣,只是这样的豹豹让人心生怜爱,她忍不住就把他当小宠物捧着哄了。
“我只是不甘心。”
维达尔闷声嘟囔着,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他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好了,他从没有在弗洛拉面前表现出自己对她的同情,他很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