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笛干干的咽了口唾沫,神情恍惚。
他,他刚才瞧见了什么?
黎莘藉着袖口的遮掩,掏出两丸药来,撕开纸皮给昏厥的庄凌恒塞了一颗,又将另一颗丢给耿笛:
“含着,别吞了,从院子出去往东南方走。”
她冷静的不像话。
耿笛却没有立刻接过来,瞧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如今黎莘要争分夺秒,哪有工夫与他闲扯,便不耐道:
“你还不走,真想死在这儿?”
她待耿笛可没有庄凌恒的温柔。
耿笛摸了摸胸口,觉着自己有些受不住这反差,甚至想扇自己一巴掌,确认不是在梦里。
“你,你让我们走了,你一个弱女子……”
他下意识的想劝她。
黎莘冷冷瞥来一眼,那瞳中的锐意逼仄过人,饶是他都有片刻的窒闷:
“带暄和回去,把嘴闭紧了。”
语毕,直接当着耿笛的面,“呲啦”一声撕开了裙摆。
耿笛避闪不及,不由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黎莘乘着这当口,把破布条似的裙角缠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