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还是妖物,当真是说不清的。
庄凌恒想到黎莘午后倦怠模样,才闹了两回就受不住了,反观黎茵,的确截然不同。
他眯起眼,心中有了些念头。
“实不相瞒,她这事不是头一回,我亲眼目睹过一次,后来暗中调查,发觉她与府中下人多有纠缠。”
庄凌恒说的镇定,仿似那头上绿油油的人不是自己。
仅仅是镇国将军府,她与之苟且的,就不下十人。
耿笛噗嗤乐了,眼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
“她也是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的做这等事,只我有一事不明,既如此,缘何放着你不管呢?”
他单纯好奇。
若是生冷不忌,没理由放着自家夫君不用,单去挑外头的食不是?
庄凌恒冷哼一声:
“我倒要谢她饶我一命。”
他并非小性的,可只要一想她勾缠过多少男人,心里就直犯呕。
耿笛哈哈大笑“说的也是,她除却这一身本事,旁的也算不得出挑,就是房中术,也比烟雨楼的娇娘们差远了。”
庄凌恒不想与他谈论这个:
“若她中意你,你定要讨些贴身物来,我得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