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逸出苦味。
他安放在腿上的指尖一颤:
“是有这人,不知侯夫人问他所为何事?”
他勉力挂着笑,实际已有不妙预感。
徐氏就道:
“却也没有旁的,只是想问问品性。”
她不好直言是来和黎莘提亲的,就旁敲侧击,想必以庄凌恒的心智,能猜中她的意思。
黎莘偷偷拿眼觑他。
庄凌恒面不改色,手下掐握成一团,平静道:
“我与他相识有些年月,知晓他性子端方,倒是个好的。”
他说的正经,让黎莘颇为惊讶。
怎么反而说起好话来了?
徐氏果然露出欢喜神色,正要再问,就听庄凌恒迟疑着又接了一句:
“不过……”
他拧眉,似有为难。
徐氏最怕的便是这话,心也揪紧了,忙不迭问道:
“不过什么?”
庄凌恒轻叹一声,煞有介事:
“他与我曾在军中待过,旁的没甚,只一点,行事说话,粗莽了些。”
他很清楚,黎莘再如何,那都是徐氏心里娇滴滴的女儿,这夫婿人选别的不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