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掌心贴着他健硕胸膛,软絮一般。
她柔声唤他:
“暄和弟弟,吃果子么?”
说着,竟是褪去蔽体衣物,将雪团乳儿送到他面前,乳尖一点红樱,粉嫩诱人。
庄凌恒正要含下去,猛的胸口一阵凉意,激的他清醒过来。
冰化了。
他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扯开了胸襟前的衣物,袒露一片胸膛,临睡前捏在手里的冰化成水,自他胸口滚落。
薄被被踢到榻里,露出只着中衣的下半身,腿间支棱起鼓包,胀痛难耐。
庄凌恒立时扯了薄被盖上,心里惊惶不已。
他究竟怎么了?!
他仍年青,血气方刚,往常这时候不是没有,只不过梦里都是个模糊不清的,稀里糊涂就泄了身子,也不值当回味,醒来就无事了。
但这次……
庄凌恒深吸一口气,极力忽视身下疼痛,嘴里默念着近日刚瞧的兵书。
良久,无果,那孽根反而愈发气势汹汹。
他翻转几次,终是妥协,一手遮住面,一手轻颤着滑下去,探入裤中。
“嗯……”
男子压抑的低吟与喘息,在室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