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斯抓住她微湿的手指,脏兮兮的爪子立刻为她染上了泥土。
黎莘嫌弃的抽出手:
“费洛斯,过会儿你也得下来洗,知道吗?”
虽然他浑身上下总是香喷喷白嫩嫩的,但是黎莘认为还是得给他好好搓一遍,不然心里那关过不去。
“居嘤!窝——”
正当费洛斯试图为自己争辩的时候,一股陌生的气息忽然涌入他的鼻尖。
他不由顿住话语,细眉微蹙。
这个味道,很刺鼻。
雄性的味道。
费洛斯猛的转过头,视线落在那块作为天然屏障的怪石上。
黎莘不觉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
怪石上坐了一个男人。
一个健硕的,半身赤裸的男人。
他有着一头灿金的,浓密卷曲的鬈发,连眼瞳都是黄棕色的。
他上身赤裸,肌肉虬结而贲起,胸口覆盖着密密的金色鬃毛,下身仅围了一条兽皮制的围布,他这么岔开腿坐着,黎莘都隐约能窥见他两腿之间的硕物。
他饶有兴致的盯着黎莘,兽瞳中是满满的侵略欲望。
那是种男人对女人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