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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浔哥哥,”
她笑时面容已变得模糊,
“带我去忘川走一走,可好?”
贺浔周身隐隐作痛,魂力乃他根本,如今不知疲倦的抽出来度在黎莘体内,已狠狠伤了元气。
可他像是不知疼似的。
“好。”
贺浔柔声应下,抱着轻若无物的黎莘,一步步踏出门外。
忘川河畔,霞色灼火。
贺浔一身红衣,走在这盛放的花间,墨发尽数倾落,逶迤瑰丽。
今日的奈何桥上没了往生客,没了孟婆汤,竟安宁的诡异,一片沉郁的静默。
贺浔揽着她,慢慢坐在河边。
河水莹绿,满目凄清。
不知河下拘了多少不甘的亡魂,葬了多少深浓的情丝。
黎莘攥着他腰间的荷包,里头是两人交缠的发,只瞧一眼,她就心生欢喜:
“阿浔哥哥,槐树何时再开花?”
黎莘喃喃的问。
贺浔抵着她的额心,握着她的手与那只荷包,全然包裹在一起:
“再过三月,就是花期了。”
他的泪抵在黎莘颊上,却穿透了她的面庞,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