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咦”一声,像条小虫似的在他怀里蠕动:
“我怎的了?”
她嘟嘴表示不满。
约莫是贺浔太宠她了,在他面前,她总不自觉的像幼时般,娇气又任性。
贺浔没忍住,在她红润微丰的唇上啄了一口,既而低声笑道:
“你为我定了这一条规矩,那一条规矩,可曾想过,你自己该不该立个规矩?”
黎莘嗔他一眼:
“我这般良善,何需规矩?”
贺浔不以为然,他可将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那若是又来个蒋恪,你说走便有,留下我孤苦一人,又该如何是好?”
有一说一,贺浔此人是极善用自己皮相的。
好比现在,他知晓黎莘爱俏,就将一张俊脸贴的极近,那双桃瓣似的眸勾勾缠缠的,竟平白添了些委屈之色。
黎莘受不住,用手遮住他眼眸: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会这般……”
他的眼睫在她掌心轻蹭着,蹭的她痒酥酥的,只好把手又拿下来,
“哎呀,知晓了,我与你一同立誓就是。”
黎莘不得不妥协。
贺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