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黎莘心知绣绣在安慰她,熨帖之余,自然是应了下来,把木雕搁在了一旁,与她拎着小篮子出去了。
二人走到门外,抬眼就望见那株繁盛的槐树。
正如绣绣所说,这槐树已开了花,目光所及之处,如覆霜压雪,皑皑的一片。
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零碎的花瓣。
黎莘忽然顿住脚步,瞧着这槐树,问身旁的绣绣:
“这树,是谁栽的?”
绣绣拧起一双纤纤细细的弯月眉,很是冥思苦想了一阵,才迟疑着道:
“我来时已有树了,多的不知,隐约听旁人提过,是大人栽的。”
又是鬼王。
黎莘出了神,隐约觉得他与记忆中的“阿浔哥哥”有甚关联,但理智又告诉她,那不可能。
鬼王在蒋恪处才初见她,全然一副陌生模样,怎会与她相识呢?hàìτàńɡsんùω(海┣棠書屋),◤℃┣ 0┣M
约莫是巧合了。
黎莘轻叹一声,勉强说服自己,就不再多想,和绣绣一起搬了小杌子坐在槐树下。
那些槐花得洗净了,才好做饼吃的。
绣绣拿来满满的一篮子,洗起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