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影响美观的,就是他大大小小纵深不一的伤痕,还未彻底结痂,颜色鲜红刺目。
黎莘揉了揉胀痛的额际,取出治疗仪走过去。
她本意是等他清醒了,再咬他的腺体为他暂时标记,毕竟才在一起战斗过,她还没那么禽兽,欺负带伤的患者。
可是她才坐到他身边,治疗仪都没举起来,便被他伸手缠住了。
他的手胡乱的摸过来,想勾黎莘脖颈,被她拉开后就去抓她的手腕,胳膊,腰肢。
总之无孔不入,她拉开他便缠上,比八爪鱼还黏人。
黎莘被他搅的心浮气躁,一把制住他手腕,掰过他半截身体,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寻思着,这样总能安稳了吧?
结果出乎意料。
她咬上他的腺体后,朔喉间逸出一声舒适至极的呻吟,然而他的信息素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蓝眸,颊边是醺然的霞色:
“给我……”
他哑着嗓子求她,
“给我,给我……”
朔的唇色本是浅浅的粉色,如今已充血至殷红,稍一个不注意,他的手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