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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确实是有点禽兽了。
思想觉悟跟不上两位朋友。
他深刻地做了反省,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嘀咕着:“那丫头什么来头啊……怎么突然就到阿忱身边去了……”
陈弈川随口道:“忱哥说她父亲是晋合银行江临分行的行长,和顾氏有业务往来,就这么认识的。”
“啊?晋合银行?”
秦陆阳一拍大腿,“你不早说!怪不得我听老爷子说最近顾氏和晋合那边关系搞得很好,合着阿忱这是曲线救国呢?行长的女儿……那是得多照顾照顾……嗐,你早说我还能往那想?白挨骂了这不是……”
“你瞎说什么呢,跟那个应该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啊,行长啊~多大个人脉!阿忱不愧是生意人,他——”
秦陆阳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陈弈川立刻起身到门口查看,探出头去时,外面却什么也没有。
几米开外,沈意眠躲在拐角后的墙壁前,紧张地喘着气,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本来是来给陈弈川还工具箱的,路过秦陆阳的房间时,却无意中听到里面有人在交谈。
这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