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后,我发现他竟然是马来小有名气的降头师。我想他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你这里吧!”
“你说什么?你找人调查过,朗杰竟然是一位降头师?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既然你不舒服,我奉劝你还是到医院看看吧,咱们市的医院的那些医生水平有限,有些病不是没有,而是凭他们的水平根本看不出来,看病需趁早,要不然我帮你联系几个专家教授?”
杨世昌的话乍听上去,好像是他挺关心沈云凤的病情,可是落在沈云凤的耳中,怎么听,她都感觉杨世昌的语气里都带着一种说幸灾乐祸。
看来靠打电话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和杨世成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明白为好,如果郎杰真的是杨世昌找来对付自己的,那自己只恐怕能舍出一些钱财了。
放下电话之后,沈云凤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杨世昌的家,他这边刚敲大门,那边杨世昌的妻子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就见她把两手往腰间一叉,大声道:“你这个小浪货怎么记吃不记打呀,竟然还腆脸来我家,难道是皮子痒痒,找我来熟熟?”
沈云凤不想理她,只是扫了她一眼,迈步就往屋里走。走到杨世昌妻子跟前的时候,杨世昌妻子立刻把手一伸,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