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取出了我画的驱邪破秽符,然后对那些族老道:“叶师傅想到了这一点,已经给我画了一道符纸,现在现在我就出去找他们。”
四爷爷道:“就这一道符纸能行么?”
马村长:“那怪谁?谁让你们早上的时候也不顾及叶师傅的状态,硬让他帮着你们开阴阳眼,现在哪还有精力画符了。就是这一道符,都被叶师傅累得流鼻血了。”
众人都是一惊,忙问马村长怎么回事,于是马村长就把我画符时出现的状况跟众人说了一遍。末了,他接着道:“你说说,咱们是不是自作自受?”
一位村老道:“那这件事也怪不得我们啊,当时他就那么说一嘴,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省点力气说的。”
马村长不乐意地道:“七叔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叶师傅千里迢迢地过来帮忙,又不图你什么,他作戏给谁看?”
七叔不满地道:“你还不乐意了,知不知道哪头是里,那头是外啊?”
马村长:“这不是分里外的事,现在咱们村子里所有人的安危都仰仗着叶师傅,你现在把他累垮了,到时候真有事了你不干看着啊?”
七叔:“哪有那么巧就有事,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不一直都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