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差不多天黑就回来了,那天我喝了不少,回来的路上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刚开始我听到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的时候,也没有当回事,就是一位一些猫狗这类的小动物跟着我,可是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你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马铁柱回忆道:“叶师傅,你也看到了我们村子的这个情况,一到晚上,如果不睡觉,就只能干熬。我寻思着回家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想到我们村的马秃子家去推几把天九,刚拐过去,我就听着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我过来了。我回头再看,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想起我们村里这两年都不太平,我就有点害怕了,于是就没有玩牌的兴致,可是我拐了个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时,那声音就又跟上来了。
听那个声音跟着我不放,我的心里一激灵,就开始害怕起来。于是我就加快脚步往家走。不想我走得越快,那个声音跟得越急,离我也就越近,我吓得魂儿都快飞了。也不敢回头看,唯恐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可怕的东西。”
说到这,马铁柱伸手从桌上的烟笸箩了拿起来一根已经卷好的烟卷:“叶师傅,我们这的人几乎都是抽这种旱烟,你别嫌乎。”
我摆了摆手:“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