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和韩护士都困的哈欠连天,就对她们俩道:“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一般的阴魂都不愿在白天的时候出来,所以你们还是赶紧去睡一会儿去吧。”
听我这样说,龚雪梅她俩就不再坚持,打着哈欠去隔壁的病房睡觉去了。我借着这个机会到二楼三楼转了一圈,然后把所有的测阴纸收好,这才转回值班室蒙头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以后,杨德昌特意来看我,交谈了几句后,见我哈欠连天的样子,马上让人把我送进已经订好的宾馆休息。
接连三天,我都没有发现妇幼保健院里有什么异常,不过我没有着急,只是耐心的等待。
第四天晚上,因为把我的故事听得差不多了,龚雪梅也没有继续来打扰我,我没有什么事,就盘坐在值班室的床上,一边打坐,一边注意倾听感受外面的动静。
这一次没让我白等,在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龚雪梅照例查房,我听到隔壁有两个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不过等一会儿她们脚步声往回走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贴在门上的那张测阴纸,竟然开始慢慢的变了颜色。
我精神一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等待的东西终于出现了,于是我起身下床,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先用开眼印诀把自己的阴阳眼打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