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也没有办法,这能叮嘱我们小心。
告别了陈学文一家,我们坐客车回到了北岸市,这一次我们没有住宾馆,直接去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私人旅店,这里没有熟人,自然不会走漏我们回来消息。
给曹老板打了电话,很快曹老板就出现在了我们三人面前,几天不见,曹老板瘦了一大圈,要不是前几天经常跟他接触,我恐怕都敢认识他了。
“几位师傅啊,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天我电话也不敢打,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我都想去胜利农场找你们了。”曹老板满脸愁容。
“别急,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厂子里又出事了?”
“可不是么,你们走的第三天,我们厂子里又死了人。”
“又死了人?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别提了,就在你们离开后的第三天晚上,有几个人趁黑摸进了我的厂子,结果他们进厂之后一个洞没有出来,都死在厂房里了。”
“你别急,先喝口水,再把详细经过跟我们说一下。”王开宇给曹老板倒了一杯水。
曹老板接过水喝了一口,这才把这两天的事详详细细地跟我们说了。
原来,在我们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