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说知道我们厂子发生的这些事,整个厂子里有一位算一位,还真没有几个人比我更门儿清的呢。”
“是吗?”一听之下,我大喜过望。
我现在正要想找个厂子里的老人儿,了解一下那个巩老板在这承包时发生的事,没想到瞌睡时来个送枕头的,随便找了一个保安领路,就碰到了一个知情人。
丁保安道:“我骗你干啥,你随便找人打听打听,在整个加工厂,有几个人比我丁建松待的时间更长的?”
我道:“那太好了,正好我有些事情想找人问问呢,你要是知道的话,可给我省了老大事儿了。”
丁建松道:“你有啥事就直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对他道:“要不这样,等你下班的时候,咱们找个找个地方,边喝边聊。”
东北人普遍好酒,听我这么说,丁建松马上就露出来了高兴的神色,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就让兄弟你破费了。”
这个粮油加工厂虽然面积不小,但是三人分摊下来,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几个就把整个厂区转遍了,即便现在是在大白天,阳气正盛,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厂区里散发的浓重阴气,按照道术界的说法,这地方的阴气如果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