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忍住。”毛文斌道。
还会疼?
陈学文不知道毛文斌这话是啥意思,不过事已至此,别说是疼,就是剔骨割肉也得挺着。
见他点头,毛文斌伸出右手,用剑指一点陈学文的额头,然后手向下一捋,一把抓住纸人的双脚,轻轻往回一带。
顿时,一种剧痛顿时从陈学文的脑海传来。
那种感觉极难表达,就像是有一棵树在陈学文的脑袋里生根发芽,而此刻,毛文斌正把这棵树一点一点地从陈学文的脑袋里拔出,那感觉,绝对要比陈学文先前想的剔骨割肉要疼上十倍百倍。猝不及防,陈学文发出了一声惨叫。
“挺着点!马上就出来了!你千万别乱动!”毛文斌一声低喝,伸左手又在陈学文额头一拍。
这下子陈学文感觉剧痛再次加大了一倍,刚开始陈学文还能忍受,但是没过一分钟,他就被痛得神志恍惚了,剧痛之下,陈学文的手本能地往上一抓,想要解除这种痛苦。
迷迷糊糊住,陈学文就听到毛文斌大喝:“别碰纸人……草……就差一点!”
然后一股凉意入体,陈学文一个激灵,感觉痛苦顿消,瞬间就清醒过来,好像刚才根本就是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