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尽量。”
进门换了拖鞋,我在李天成的相让之下,率先走进了屋,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女孩见我们坐好,手脚麻利地给我们沏了茶水,这才去了里屋。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然后那个女孩扶着一个大概有五十多岁,看起来非常羸弱的人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人出来,李天成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帮着女孩去搀扶。同时口中说道:“大哥,你不就是得了一场重感冒吗,怎么现在看你跟病入膏肓似的?”
李天成的表哥又是一顿猛咳,然后这才答道:“可别提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到寿了。”
旁边的女孩闻言嗔道:“爸,你瞎说啥呢?你要是再瞎说,我可就不伺候你了。”
李天成哈哈笑道:“还是柳莺这丫头孝顺啊,我儿子要有他一半,我都心满意足了。”
柳莺听得白了李天成一眼:“你家大龙哪点比我差了,我爸很羡慕你有那样的儿子呢!”
我在旁边静静的观察着柳莺的父亲,从刚才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觉到他身上有哪方面不对劲。不过我们的话还没有进入正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