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那时候的人被他给摸醒了,要不然就有人的脑袋可能被他当成熟透的西瓜给割开了。你说,小红要是没有跑到鸡舍去抓鸡,而是大半夜的摸进咱们这屋,她有没有可能把咱俩其中的一个人脖子割开,然后趴着吸血啊?”
听了这话,罗大哥想到罗秀红在那屋里用力咬着鸡脖子在那吸吮的样子,不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行了,你可别说了,赶明个儿找人看看是怎么回事在说。”
又沉默了一会儿,罗大嫂又想起了一件事:“老头子,咱们现在已经肯定了,咱家的三只鸡就是被小红给抓了,可是为什么我那天在她屋子里找的时候,连根鸡毛都没看到,你说,她不会吸完鸡血,然后把鸡毛都给吃了吧?”
罗大哥头皮又是麻了一下,他想了一下:“我感觉不能,从咱家丢第一只鸡开始到现在,这都多长时间了,要是她真的把整只鸡连鸡毛带骨头的都吃下去,那她拉的屎里肯定的有消化不了的残渣吧,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咱家厕所都起好几回了,你看到里面有鸡毛和鸡骨头了吗?”
罗大嫂回忆了一下,似乎还真没有,不过她更好奇了:“既然没吃下去,那鸡剩下的部分被他给藏到哪了?总不能她找地方刨坑给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