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疼啊,本来我都绝望了,不过那天我大哥无意间跟我说起你们帮着他解决那个学校的经过,我才动了心。”
我有点纳闷,转头问冯校长:“冯校长,虽然那次事我也有参与,但是你应该知道那次事实际上是我师兄解决的,你为什么不找他找我呢?”
冯校长不好意思地道:“这事小兄弟你别生气,其实我第一个找的还真是李师傅,不过他说自己在渝北省,回不来,我问他怎么办,他跟我们说你现在的本领绝对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所以他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我,我这才联系你的。”
这就合理了。
我笑道:“那有啥生气的,我师兄跟你推荐我,你也没怀疑,这已经是对我的信任了。”
“那是必须的啊!你们的本领我是亲眼看到的,说不信任就太违心了。”
我看向白刚,见他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这才问他:“白哥,你还是接着说你表姐家的事吧。”
白刚点头:“嗯,我接着说……”
迁完坟的两个月之后,老二隋景峰出了意外。
那天,他陪区里的领导应酬,因为他年轻,又是那位领导最看好的下属,理所当然地他就变成了领导的挡酒人,那一天,他可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