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休息。
然而傅新桃很快知道——
她的夫君分明是憋着坏,白天以为过去了的事,这个人仍记在心里。
那一句“我家哥哥”也不知他是多在意。到得这会儿,便含着她的耳垂,一声一声唤她“年年妹妹”。这样不够,非要问她,逼她喊他“衍哥哥”,分明是对白天她那番任性的惩罚。
是惩罚,却又会觉得快乐。
她终究还是喜欢这个人,便也喜欢和他这样融为一体。
傅新桃被萧衍折腾得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萧衍抱着她去清洗一类的事,她迷迷糊糊的有所觉却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翌日果不其然的起得晚了,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该做的事依旧要做。
要带去送给姑祖母的礼物皆已提前准备妥当。
傅新桃梳妆过,顾不上用早膳,便和萧衍乘马车去往姑祖母家。
听说她这一位远房姑祖母的夫家是本地商户,生意做得大,无疑不缺银钱,因而她的姑祖母其实生活很富足,日常起居有丫鬟婆子伺候,自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马车在街道穿行过一阵,停在一座大宅子前。
春雨和秋杏前去敲门,向门房送上拜帖。
趁着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