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她有关的事讳莫如深,孤连个倾诉的人也没有……但一日又一日仍是这么过来了。”他语气温和说着这些,“后来孤一直以为是对她用情至深,因而无法忘记,思及便心痛。待长大一些,方渐渐醒悟,是懊悔自己没能保护好她,心中亏欠,故而难以放下。”
“傅小娘子说得对,此生或未必能再遇到这样一个人,便不强求。”
赵祐景起身,背对傅新桃望着窗外,“你回府去吧。”
“再不回去,傅大人和夫人该担心了。”
“也多谢傅小娘子陪孤喝茶。”
赵祐景的背影透出一股孤寂之感。
傅新桃感觉他有心事,但不愿探究,只福一福身道:“臣女告退。”
她退出房间,回凝春堂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赵祐景许久才转过身,望一眼变得空荡荡的屋子,扯了扯嘴角。
“福安。”
他扬声把近侍招到跟前,吩咐,“带人去护送傅小娘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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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许久,傅新桃终于回到傅家。
她不在的这些天,府里发生那么大的事,虽有惊无险,但一样令人后怕。
从马车上下来,送走福安,傅